第77章 一人一生得一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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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差点说漏了嘴将摄政王大人的身份说了出来,她想既然王爷都没有挑明他的身份,那她也就不要多嘴了,也许他是害怕吓到夭夭她们呢。

        秀如听了却不大开心的撅撅嘴,“我才不喜欢那些娇里娇气的公子哥呢,我姐夫这还算好的了,你瞧他上次带来的江公子,好家伙儿竟然还抹手膏,保养的比我还精致呢。再说了,我从小野惯了,也不像云姐姐你这样才貌兼备,我还是找个本本分分的汉子嫁了就很好了。”

        胡云珑听了竟然觉得还有几分道理,不由得无奈摇摇头,“你呀。”

        …

        吃过饭,聂夭夭有些犯困去补个回笼觉,谢随顺便去看看谢霖的功课。

        “嗯,这几日字练得倒是不错。”

        谢随放下字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家伙儿,冷硬的眉眼柔和了些。

        “这些天功夫没荒废吧?”

        谢霖的一双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在外面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会自己练扎马步和运气,我现在已经能飞上三丈高的树了呢。”

        谢随满意的笑了笑,他知道小家伙儿不会撒谎,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爹爹。”谢霖扑进谢随的怀里,小奶音软软的。

        霖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从小没娘的他比同龄的孩子心智要早熟几分。

        谢随总能透着他清澈天真的眉眼看到另一个人,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由自主的心软下来。

        “嗯?”谢随的大掌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谢霖似有些难言之隐,但在谢随的鼓励下还是说了出来,“弟弟妹妹生出来后,爹爹还会疼霖霖吗?”

        今日早饭桌上,他头一次在他爹爹身上看到如此温柔细致的关怀,就连他得了高烧时他爹爹也不曾那么温柔的对他。

        虽然他爹爹总教育他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是不想把自己养得柔弱了才会总对自己板着脸。

        但是他还是害怕爹爹会更喜欢夭夭姐肚子里的孩子而冷落他。

        谢随拍了拍谢霖的后背,他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很少得宠爱,所以对待亲情也是患得患失。

        他感念他的身世,也疼惜他的年幼。

        “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明明不是什么哄人的话,可谢霖却依旧很满足开心的翘起了唇角,难得黏糊的在谢随怀里蹭了蹭。

        “爹爹……”

        “乖。”

        …

        上午,祁管事拉着一车琉璃板应约而来,和聂夭夭打了招呼后,吩咐人将琉璃板安装到暖棚架子上。

        聂夭夭摸了摸琉璃板,材质比玻璃要粗糙些,也没有玻璃透明轻薄,但也是很不错了,是她目前想到的最适合替代塑料膜的材料了。

        工人们做事利落,不过一天就将三个暖棚全部搭建完成。

        谢随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建造,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这是?”

        聂夭夭解释道:“这是暖棚,外面铺就琉璃板,即可以保温又能透光,里面地面贴着琉璃板的一周铺有地龙,用来升温保暖的,这样即使是冬天,在里面种菜、种果也不会因为天冷而被冻死了。”

        聂夭夭仰着小脑袋看着他,眉眼弯弯,丝毫没掩饰她的想法,直白而坦然。

        谢随瞳孔微缩,这样的想法不应该是她一个小农女能想得出来的。

        这些日子小姑娘身上的异样都串联到一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看出了谢随的失态,聂夭夭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只弯唇微微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

        丈夫对她而言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她是穿越人这件事绝对隐瞒不了他,她也不想瞒着他。

        聂夭夭很喜欢谢随,虽然还没达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但是也足以让她袒露心扉,将自己的一切慢慢摊给他看。

        若是他能接受自己的“怪异”,那自是最好不过,但若是他……

        聂夭夭紧了紧自己已经悄然握拳的指尖,心里有些忐忑。

        看出了小姑娘唇角笑意的僵硬,谢随低叹了口气,将小姑娘揽进怀里,“我送你的那块墨色玉佩你还收着吗?”

        话题突变令聂夭夭微愣了愣,随后她反应过来后,干巴巴的点了点头,“收着呢。”

        谢随唇角微勾,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眉心,“那是我谢家的祖传之物,传男不传女。谢家祖训,龙墨传人,一人一生只能一妻。”

        聂夭夭微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谢随,男人漆黑的瞳仁里满满映着的都是自己的倒影,浩瀚星空般深邃迷人,在无声的诉说着他对自己的爱意。

        那块玉佩是他们初见之日他就给了自己的,原来那时他就已经认定了自己吗?

        聂夭夭既感动又委屈地撅着小嘴,圆润的杏眸瞪着他,凶巴巴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了?”

        谢随:“嗯,早就知道了。”

        聂夭夭伸着小拳头狠狠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那你还在我面前装得一本正经,合着是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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