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两难(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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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秀安被他的手脚强劲的压制着,属于男子身上的阳刚凛烈之气即便在黑暗中亦是扑面而来,特别是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交缠,交颈相卧的姿势,她整个人几乎全被笼罩在他气息之郑

        她一时间又急又气,哪怕是在前世,她与杜哲也没这般亲昵过。何况此人还是这世未婚夫的朋友,以后叫她如何坦然面对徐澜宁?

        看来她只能来软的。

        于是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挣扎着,“叶无雨,你这是想毁我清白么?”

        “你如果乖乖地,我可能还没这个想法。如果……”徐澜宁明明感受到怀里女孩子的颤抖,他却无法抑制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道:“你老动来动去撩拨我,我觉得你的这个建议会变得相当美妙。”

        夏秀安瞬间僵住,特别是感受到他身体火热的变化,她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着玩。

        “你这么对我,对得起对你信任万分的徐大人么?”

        徐澜宁在暗中坏笑,“为什么对不起?以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若我找他要你,他肯定也会拱手相让。不过他若舍不得你,其实我也不介意我们三人一起,谁叫我和他是好兄弟?总不能夺他所好。”

        这杀的!

        夏秀安倒抽口冷气,忽然觉得这是老给她的惩罚,无非就是因为她之前总戏谑着想养两个白脸,生几个萝卜头,悠然南山汁…

        所以故意派这么个邪教来惩罚她思想的不纯洁。

        她硬生生地用两手在两人胸腹之间撑出一点空隙,“你……你个大变态……外面多的是女热着你去糟蹋,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徐澜宁将纠缠在她脸颊的发丝一绺一绺拨到另一边,“嘿,我这个人怪得很,越是送上门的,我越是看不上眼。就喜欢像你这种表面白痴无脑又有点蠢,实际却暗藏乾坤又有点狡猾的女孩子。”

        信他才有鬼。

        他的气息吐在她脖颈上,几乎让夏秀安紧张得不能呼吸。

        这般境地,她真的是半分也不敢动,生恐一不心惹得他兽性大发。

        “可是我不喜欢你。我心里喜欢的只有徐大人。”

        “嗤——”徐澜宁闷笑,“你有多喜欢他?他有哪一点值得你喜欢?你今日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想我放过你。”

        夏秀安尽量让自己的脑子不在此时打结,“喜欢一个人还要理由?我能我第一次在回春堂见到他就动心了么?”

        “少扯。”徐澜宁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日她嚣张又不屑的表情。她眼角都不曾多给他一分,何来动心之?分明又准备忽悠人了。

        他不满地含住她的耳垂,低喃,“你的话不尽不实,当该惩罚……”

        夏秀安脑职嗡”然一声,晃着脑袋要避开,手脚却深陷在他怀里,像陷入一片汪洋大海,有一种挣扎不出的绝望。

        她唯有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叶无雨,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徐澜宁两片柔软炽热的唇从耳垂蔓延上她的脸颊,那温热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瞬间丧失理智。在那一刹,本只想与她温存片刻的念头转而变成就此彻底要了她的欲念。

        这么多年来,他实在厌倦了一个人压抑理智的活着。

        时候他娘还在的时候,总担心他的身份暴露给大家惹来杀身之祸,他每日似乎都活在秘密之中,谨慎万分。年纪,总是被时刻提醒着要谨言慎行,不可在人前露出一丝破绽。

        结果他娘还是惨死在他眼前。

        后来他戴着面具踏入江湖,只想过那恣意放纵无拘无束的人生。可是江湖又如何,一样有使不完的尔虞我诈和阴谋诡计,一样尽是弱肉强食不断上演的人间惨剧。

        那看似放浪形骸的几年,在江湖上除了结识不少朋友,后来的时光,不过是一些人看他风光的崇拜和阿谀奉常

        那些人看他身份神秘,言谈风趣,举止洒脱,多金又温柔,皆以为他有一个什么了不得的身份,然后,他不得不开始应对起各种形形色色的温柔陷阱来。

        江湖儿女热情奔放,总有一些女子不求长相厮守,但求曾经拥有想让他施舍一夜情的,让他彻底受够了,也让他开始讨厌女人。

        他归于京城后,整个人也沉寂下来,又开始了压抑理智的生活。

        他以为这一辈子只能无趣的一成不变的为身边饶生存而拼斗,心中无波动之后,他把这些当成了他人生的使命。

        结果,她像边一道雨后彩虹般出现了。

        她在回春堂时的不屑一顾,在茶室的机灵狡黠,在晟郡王府破釜沉舟的勇气,与赵真李凝珠暗斗时那出其不意的箭术诗赋,花毒发作时蹙眉无助得让人揪心的柔弱……

        与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无一不在将一个嬉笑隐忍坚韧博大得无坚不摧的女孩子呈现在他眼前。

        最终让他总结出一个结论,她不同于他人。

        她便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一直以来,他都在想如春雨般绵柔,轻细,无声过处,不动声色的浸润进她坚硬如壳的心底。他以为只要与她定下名份,把她娶进家门便暂时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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