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驿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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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不放心陈大夫的安慰,宛南决定要随他一起进京。

        陆风瑜将她拉到屋里,低声问她:“那我们的亲事,怎么办?”

        陆风瑜脸色不太好,眼神也有些凶,宛南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挺没底气的说:“要不,等从京城回来......”

        “那又要到什么时候?”

        陆风瑜眯了迷眼睛,冷声问:“你不放心陈大夫,我当然也不放心,到时候叫俞五他们跟着去就好了,你一个弱女子也跟着去做什么?就不怕添乱么?”

        宛南立马道:“不是添乱,陈大夫会被曾家盯上,全是因为我,如今去京城,也本该我去的,陈大夫这是在替我,他已经这个年纪了,我实在心中惭愧。”

        即使陈大夫没有表现出来,宛南还是能看的出来,陈大夫处处护着她,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是对她姐弟俩的事是真的上心。

        如今去京城,肯定也是综合利弊只有做的决定,陈大夫会在陆家村安安分分的呆上十来年,宛南推测,他肯定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回去京城显然也不会有族亲接纳他。

        这样一想,宛南更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了。

        陆风瑜看着宛南坚定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泄气的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宛南一愣,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后悔什么?”

        陆风瑜抿着唇,目光幽幽的盯着她;

        宛南被他盯的有些心虚,心里噗通乱跳,不知道陆风瑜为什么突然生气;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陆风瑜自己先泄气了,他伸手揉了揉宛南的头,无奈的说:“罢了,我们一起。”

        宛南不忍看他难过,赶紧安慰他说:“你放心吧,不出半年,我们就能回来了。”

        陆风瑜走到桌前坐下,慢悠悠的倒了两杯茶,没说话。

        宛南见他不相信,急忙坐到他对面,说:“真的。”

        陆风瑜淡淡的看她:“进京,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宛南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皇帝也就只能再活半年了吧?

        貌似那个与彭祖齐名的山祖,也就是未来的天师大人,应该是这段时间被召进京的;

        几个月后,皇帝就卧床不起了,半年后,皇帝驾崩;这些重大的事情宛南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这次她才同意陈大夫进京。

        因为知道就算去了,不用多久也能回来。

        这些话当然不能瑜哥说,宛南只能道:“总之,会有办法的,去了再从长计议吧。”

        陆风瑜捧着茶杯喝茶,良久,才幽幽叹了口气。

        决定了要一起去,两人便开始做准备,陆风瑜主要是忙着部署,而宛南则忙着收拾东西;

        最担心的小南,他才刚适应了县城的生活,而且入了学,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带他去京城,毕竟他们也没有想过要在京城久呆;

        思来想去,俞三和俞九被留下来照顾小南;陆风瑜这次并不打算带太多的人,只带了俞七和俞五两个上路。

        但是临出门前一日,陈大夫不见了。

        陆风瑜发动手中部署的人脉去找在,最后发现,陈大夫竟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城了,径直往北去了。

        陈大夫知道自己无法组织宛南,只能自己悄悄的离去了,他以这种方式来阻止宛南去京城。

        宛南还能怎么办,只能匆忙上路,和陆风瑜等人在急忙在身后追。

        结果一连赶了五日的路程,都没有追上陈大夫。

        在官道的某个茶馆中,宛南和陆风瑜在此地休息,俞五探听了消息后赶回来,对两人说:“没有追上,可能陈大夫没有走官道。”

        陆风瑜皱眉问:“沿途也没有线索吗?”

        俞五摇头。

        几人就坐在茶馆内歇息的间隙,就见另一队人马停了下来,那几辆马车的标志都不同,其中还有曾家的车辆。

        俞七小声说:“这应该那些药师,路上遇上了组队进京。”

        曾家的药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宛南猜测未必是曾家的嫡系,那些人下车后,便往茶馆里走来。

        不大的茶馆很快就变得拥挤喧闹起来。

        陆风瑜拉着宛南站起身,四个人回到马车上准备继续赶路。

        因为一路上都没有找到陈大夫,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但是路途遥远,即使是官道,也难免会遇到些山匪拦路。

        俞五便提议说:“少爷,不如我们与他们同行,一路上也有些照应。”

        陆风瑜点点头,叫俞七去问。

        那些人也是各地的药师组了队,听闻是的丰山县的,便去问曾家那位年轻的药师。

        曾药师说:“既是同乡,那便同行吧。”

        有人问:“曾兄,听闻你们丰山县出了以为隐士高人?这次也在名单上,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来么?”

        那曾药师摇头笑道:“是有这么一位大师,但是他并未与我们同行,我甚至没有见过他,也不知他几日走的,我竟没有遇见过。”

        其他人笑道:“既是高人,性子必然傲气,不屑与我们同行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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