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和亲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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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能和我讲?”

        楚寒尘一个人喃喃自语着。

        带血的手刚想摩挲着她的头,皱眉又换了另一只。

        楚寒尘本打算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公然当着他的面,牵着别人的手就走。

        可他带着“盛怒”来到琼华宫,看见她如此这般,又看见掉落在地板的“画册”时,他的火气尽消,心疼她一塌糊涂,将熟睡的黎云洛翻转过来抱在怀里。

        低头一下一下吻干她脸上的泪珠,黎云洛抽噎着,一耸一耸的睡的极不安稳。

        福宁宫

        太后早已从宴会上回宫,换回一身常服,手持佛珠跪在一幅观音像前,虔诚的诵经祈福。

        “太后,这两块“梨花糕”您再吃点儿,老奴吩咐煮的面还没端回来,宴会你都没吃什么东西,你刚又好一阵伤心,这身子骨能受的住吗?”

        桂嬷嬷端着糕点关切的看着太后。

        太后突然睁眼看向“梨花糕”,恍然大悟道:“哎呀!哀家想起来了,阿桂,快!快去请皇上来,公主就是那日小佛堂送我“梨花糕”的丫头。”

        桂嬷嬷心里也是一惊,连忙应承着传话去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锦绣宫,却是剑拔弩张。

        “母后,你心肠如今怎会如此恶毒?父皇将你幽禁在宫中,你不知悔改,还敢再派王家暗卫,冒充公公下陷害云洛?”

        司徒若鸿大发雷霆,将一块刻着“王”字的腰牌摔在皇后面前,难怪宴会上“小公公”露出腰牌,他会脸色大变。

        皇后颇不在意地扶扶鬓角。

        “哈哈哈!本宫悔改?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有何错?怎么?那野丫头死了?”

        司徒若鸿一听皇后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果真想害死她!有我在谁都休想动她?”

        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道:“混账话!鸿儿,你太让母妃失望了,你怎能去救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哼!为了我好?你若真为了我好,就应该当初阻止父皇立云洛为公主,就应该将她赐给儿臣!”

        皇后越听越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糊涂!那丫头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三番四次顶撞母妃,别给我提当初,当初就是连我也被你父皇蒙在鼓里!”

        皇后喝了口茶又继续骂道:“说什么不想你和那孽种为了女人反目,那丫头长的又像完颜烈的王妃,索性借着丽妃的事,说什么封个公主派她和亲,西元就不会借机攻打南国,一举两得。

        “什么?早在那个时候,你们就想好了利用她去和亲?你们好算计!”

        “那是你父皇好算计,应该说早在那丫头在尚食局与你们有了牵连,他就盘算好了,只是等待一个时机而已。可你今天着实坏了我的大事!”

        皇后怒目圆瞪,把茶壶狠狠的摔在地上。

        “今天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才会出大事,若是寒王搜到令牌,你想让整个王家灭门吗?我的太子之位恐怕都会不保!”

        “什么?那病秧子也看到了?那就尽快把他也除掉。”

        皇后像说的像吃饭一样简单。

        “母后你是疯了吗?一天就知道杀杀杀!我虽不喜他,但是也不至于杀了他啊?”

        司徒若鸿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小疼爱他的母后,是那般的陌生。

        “妇人之仁,你知不知道,你父皇让那丫头和亲的真相,就是为了换西元国的国宝“罂子栗”,给那病秧子做药引续命,他不死,死的就是你,你继承皇位之后,要每月剜下心头血和罂子栗一起给那病秧子服用。”

        司徒若鸿脸色大变,他摇摇头。“你骗我,父皇不会的。”

        “哈哈哈!他不会?他为了那贱人和他的孩子,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可能!寒王若真是父皇的孩子,为什么不叫司徒,而随了母姓?”

        司徒若鸿还企图狡辩着。

        “那病秧子恨他啊!宁愿随母姓也不跟他姓。要不他怎么不随了北寒国主姓凤?当年楚子柔那个贱人,和亲北寒国之前和你父皇有了首尾,怀上了那个孽种!”

        王皇后思绪飘远,随后是想到什么般,恨的满脸狰狞。

        “这么多年了都是念念不忘,更是在五年前,把那贱人和孽种一起带了回来,还生了另一个小孽种!”

        “那孽种的毒叫做“嗜血毒”,每月发病一次,发病时浑身疼痛难忍,如万虫啃咬般,要么咬自己,要么咬他人到见血。除非至亲心头血和罂子栗入药做药引压制,不然每月缩短到半月,最后十天,直到咬死自己而亡。是你外公专门从“唐毒门”重金买回来的,我本来派去北寒国的暗卫下的是楚子柔那个贱人,谁知道却被孽种给吃了。”

        “母后你真的太可怕了,她都已经嫁去北寒,对你能有什么威胁?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司徒若鸿闭着眼,实在无法认同母妃的做法。

        “狠毒?哈哈哈!做大事者就是要不择手段,这些年你父皇有正眼瞧过我们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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