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处寻人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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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乱世君子无法生存,仁义礼智信,早就被抛弃到哪里去了。

        现在盛行的是纵横家,改革家,至于儒家,抱歉,在这个时代并不吃香。

        都说君子谋国,小人谋身,但小人也可以谋国。

        “哈哈哈,你说的没错,这个时代需要的不是君子,而是小人。”

        谢尧笑道,但是有几人能懂得这个道理。

        君子无争,但是这个时代能走上权力巅峰的往往不是君子。

        他钦佩君子,但他永远也成不了君子。

        谢尧笑了一会,回头再看看谢纪,还是跟以往一般无二,风轻云淡,谈笑风生。

        “纪儿,你想要做什么,告诉我答案?”

        谢尧知道谢纪不可能向寻常女子一样,也不可能,这些年来,他明白谢纪的控制力有多可怕。

        他也深切的感受到了谢纪那种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心理,并且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父亲,你说在这乱世,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谢纪反问道。

        “权势?地位?名声?”

        谢尧试着回答,几乎很少人能摆脱这几个。

        谢纪摇摇头说“是,也不全是,生在这个乱世,我感到不幸,但又倍感有幸。”

        “不幸的是,这个时代命如草芥,易子而食,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陷入深渊泥潭之中;但幸运的也是出生在这个时代,诸子百家,纵横谋士,与虎谋皮。”

        “这个世界如此不公,我为何不去改变这个世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不枉此生。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地位,她要,权势,她要,名声,她也要;但更重要的是改变这个世界,她更需要的是成就感。没错,就是成就感,仿佛错的不是我,是整个世界。

        “这是你的答案,不后悔,要知道,踏出这条路,可由不得你反悔了,不是权掌阴阳,便是功亏一篑。”

        谢尧看着谢纪的眼神回答,有这么一个女儿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要是不是这次询问,不知道他女儿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连整个天下都敢谋划。

        “父亲,你觉得我会后悔吗?无论今后是生是死,我都无悔于今天的决定。恃人不如自恃也,明于人之为己者不如己之自为也。”

        谢纪表示她这一生都要不弱于人,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她从不知道依附人为何物?

        就算是这个时代,也不能让她抛弃她的自尊,她无法像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以夫为天,要是那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去让那些人听命于你?”

        这也是谢尧所关心的,年纪不大,士气不小,这族里居然没有一个男儿比得上他这个女儿,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妄自菲薄,要不就是翩翩君子,整天克己复礼。有的有才,却没志向,有的空有大志,却无才华。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更何况,利之所在,虽千仞之山无所不上,深源之下,无所不入焉。这世间的人,大多数都是看利益的,有人追求权势,有人追求地位,有人追求名誉,唯有少数的君子会不受利益所驱使。”

        “只要是人,皆会有所求,有人为保一家平安,有人为施展平生之志,因此要让人才为我所用,应对症下药。因此,不仅要礼贤下士,更要以利动人心。”

        “天下不患无臣,患无君以使之。天下不患无财,患无人以分之。”

        谢纪缓缓叙说,她不怕没有可用的人,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世上怀才不遇的人多得是,只要我能给他们足够动心的利益,那便不怕没人效忠。

        当然,给他们利益是一回事,对他们真诚又是一回事。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自身实力的强大,否则,这一切只能是虚妄。

        “善哉,不过最近上柱国詹惕在严查谋害朝廷大臣的罪魁祸首,这其中,陈老匹夫绝对会在背后做手脚的。”

        谢尧笑着说,他可不相信詹惕会查到他们谢家,就算有,也不敢。

        不过那个陈宣是个麻烦事,指不定在背后无中生有,这我可得防着点,他自然是不会承认是他的女儿做的。

        “父亲,他做手脚就让他做呗,人构我,我亦构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谢纪颇有点无耻的说,谢尧听后哈哈大笑,看来,他是不用担心了。

        不过最近事情很多,忙的他都抽不开身了,齐燕两国大战不可疏忽。

        “对了,父亲你要给兄长安排婚事,不置可否问下兄长的心意,要是两者不合,不得把家里弄个鸡飞狗跳。”

        谢纪说,兄长,这是我所能帮的最大的忙了,毕竟你的这个想法于我谢家无用,反而会使我谢家成为笑柄,贵族不娶平民之女。

        虽然我并不反对,但是谢家会反对,父亲更会反对,与之相抗,莫过于以卵击石。

        “这件事,我已与大司马王衡商量过了,亲事已经定下了,容不得他反抗。”

        谢尧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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