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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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184192,期间,内容大都采用史料。对于三国,我们熟知开头与结尾,但中间发生了什么,史料是不全的,作者希望能够尽量用史料结合时代背景和人物性格、关系的分析,还原一个较为真实的三国。)

        光和三年(180),洛阳汉司徒府,司徒杨赐召掾刘陶告曰张角等遭赦不悔,而稍益滋蔓,今若下州郡捕讨,恐更骚扰,速成其患。且欲切敕刺史、二千石,简别流人,各护归本郡,以孤弱其党,然后诛其渠帅,可不劳而定,何如?”

        陶对曰“此孙子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庙胜之术也。”赐遂上书言之。

        上不纳。

        光和六年183,御史刘陶、奉车都尉乐松、议郎袁贡连名上疏言之,曰

        圣王以天下耳目为视听,故能无不闻见。今张角支党不可胜计。前司徒杨赐奏下诏书,切敕州郡,护送流民,会赐去位,不复捕录。虽会赦令,而谋不解散。四方私言,云角等窃入京师,觇chān视朝政,鸟声兽心,私共鸣呼。州郡忌讳,不欲闻之,但更相告语,莫肯公文。宜下明诏,重募角等,赏以国土。有敢回避,与之同罪。

        帝殊不悟,方诏陶次第《春秋》条例。

        张让在宫中的房间踱来踱去,就在刚才,手下的小黄门带来了一个很糟的消息张角要反。

        要是平时,他都懒得在乎,说张角有威胁的不知凡几,但是,这次告发的人可是大良贤师的亲信唐周。

        这下可就是实锤了,真是要了老命,张角要反,自己平时可没少收太平道的孝敬,怎么就管不住这双手呢?

        消息瞒不了多久的,自己虽然先一步得到消息,但是谁又能保证消息不会泄露,得早做决断了。

        “国家何在?”

        “国家尚在西园,作商贾戏。”小黄门低着头回答。“国家尚不知,不如秘隐之,密令取张角首级,事可定矣。”

        张让看了小黄门一眼,摇了摇头,“不可,太平道势大,跨州连郡,此事不易也,社稷倾覆,系与一发,不容有失啊,速去西园。”

        西园,张让见到灵帝倒头便拜,双手匍匐于地,嚎哭道

        “陛下!老仆有罪!有罪啊!”

        灵帝刘宏身着商贾服饰,坐在上首,拿起宫女递上的茶杯,挥挥手,命左右退下,打趣道“让父何事至此?”

        张让也不抬头,甚至额头贴到了地上“老仆有罪!”

        天子大概猜到了什么,抬手示意起身,语气也不复轻佻“何事?”

        张让这才抬头,却也不起身,跪在地上,用袖口擦了擦眼角,抽噎到“张角有谋逆之心,老仆等不察,与之相交深笃,特来请罪”

        天子立马站了起来,说道“可有凭证?”

        张让“陛下圣明,张角弟子唐周所告,马元义等谋于京都,谋逆之心,昭然若揭;陛下圣明,天帝所佑,当深察之,速定之。宜下秘诏,速出州郡,秘捕角等,时机不容有失。”

        天子点了点头“可。”

        天子走后,小黄门扶着跪坐良久的张让问到“先前问常侍,隐以此事,秘捕角等,常侍说“不可”,今告知国家,反言秘捕之,奴愚钝,不识常侍意。”

        张让揉了揉膝盖,“张角势大,马元义之事,恐已知之,此事非我等所能瞒,今陛下知之,若捕之不及,则无罪;不告陛下,捕之不及,罪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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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东阿县,城中大姓,薛家。

        我是薛议。

        我在汉朝。

        我在思考人生。

        ╯‵□′╯︵┻━┻,怎么会穿越了,关键是附近还有黄巾,黄巾?黄巾!太平道啊,活的!大良贤师张角,多么熟悉的名字,但是当听到对方一脸崇拜的说出来的时候,薛议内心是绝望的。

        薛议,水蓝星种花家荆州府益阳人士,身为一个电气专业的宅男,薛议在毕业工作后,某晚正于租房内吃着长沙臭豆腐,听着歌,然后在网上看某些键盘侠争论1吕2赵3典韦的过程中,不慎打翻了旁边的臭豆腐,很不幸,汤洒在了电源上,来到了东汉。

        “今年是光和七年,7岁,家族是兖州东阿县薛氏,算是县中大户,父母早亡,族长是父亲的兄长薛房。”

        “这具身体原主人也叫薛议,上个月不慎落水,被家丁薛四救起,然后我过来了。”

        “身为一个优秀三国爱好者,三国演义我是看过的,但要想我去战骑着赤兔的吕布,e”

        “身为一个优秀的电气工程师,简称电工,火药配方我是不会的,农作物种子也是不会认的,烧玻璃,e”

        薛议坐在树下,用树枝划来划去,远远看去就是个小孩在地上乱划,事实上,他也是在乱划,不敢写简体字,万一被人看到了,祭天了怎么办?

        “唉,怎么苟?”想着越发头疼,“三国演义只是小说,yy一下没问题,但历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将手中的树枝一丢,背靠着大树,抬头仰望着树叶下斑驳的光,“丞相啊,您那里收点蜡烛的电工吗?”

        “丞相现在有我大吗?黄巾的中平元年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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