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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张林背着醉入膏肓的冯文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铮哥,零卡雪碧!”张林说着,把冯文背到床上放下,帮他脱下鞋子,立时宿舍弥漫起了刺鼻的酸臭味。
我和张林同时习惯性的捏住鼻子,对视一笑。
张林走到我身边坐下,帮我拧开雪碧的盖子,然后递到我手里。
张林夺过我叼在嘴上的烟,丢到地上用脚踏灭,叹一口气说“铮哥,我高铁票预订成功了,明天12点,比你早走半个小时。”
我点下头,嗯一声,正要喝雪碧。
张林又一把给我夺下,咕噜噜一干二净,一擦嘴,连打几个嗝说“忘了,铮哥你有肠炎,不能喝雪碧。”
我失望的点下头,嗯一声,正要再拿出一根烟。
张林又把我手里的烟也夺了过去,毫无犹豫的丢到了楼下。
他说“铮哥,为了阻止你吸烟,我犯了随地扔垃圾的“罪“,今晚就戒了吧,明天以后戒不戒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我笑了笑,亲切的对张林说了一句“草泥马的”。
张林也笑了笑,说“铮哥,散伙晚宴上,静静去找你了。”
“静静,哪个静静?宿管大爷他媳妇,a区餐厅扫地的大姨,还是建工班染红毛那个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