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谁最精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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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公主府,街外已经上灯了,公主府比邻闹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都是些夜来闲逛之人,小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

        容晏避开人流,走进了一条灯火黯淡的小巷,那处停放着一辆马车。

        “主子。”白羽从墙上跳下来。

        “你喝酒了?”容晏睨了他一眼。

        白羽先是一惊,立刻脑袋摇晃地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嘛,属下没有喝酒,没有……嘶。”

        一道指风打中腰间,黑色的圆底酒壶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

        “没有?”

        白羽内心大哭,每次藏酒不管是在哪里,都能被主子发现,这旁边就是闹市,不免有酒家,本以为可以混过去,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有时候,他不禁怀疑主子这是长了一双狗鼻子吗。

        白羽规矩地跪地:“属下知错!”

        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知错便改,想喝酒少在本相面前,本相不喜欢酒味,回去后沐浴三次再来见本相。”容晏挥了挥手让其起身,坐上马车。

        “……啊?怎么,不处罚属下了吗?”白羽震惊。

        主子今天太反常了,不是他在做梦吧,他狠狠地捏了捏脸,好疼,不是梦啊,要换做平常他接下来的三天应当是在鬼龙殿度过啊,主子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饶过他。

        除非……

        白羽赶忙地冲上马车,以前主子都不轻易来公主府,每次来过回去后都是阴云密布,冷气森然,近日到访这么频繁,那主子的心情一定也差得不行,这次竟然差到都不想惩罚他了,这简直太恐怖了。

        “主子,属下错了,要打要罚属下绝无怨言,也不会在背后偷偷说主子的坏话,只求主子能……”

        “开心……”戛然而止。

        容晏抚靠在车壁上,望着漆黑的窗外,忽然被人打扰,唇边微微扬起的弧度一滞,再转过头来眼中的温度也尽数散了:“你有事?”

        “呵呵呵……属下说没有,主子你信吗?”

        “滚出去。”

        赶忙地放下了车帘,白羽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他竟然看到主子在笑,在笑!

        完了,一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直接回府,派人告知褚皇宫人已经全数入公主府,公主十分满意。”容晏在马车内说道。

        “是。”驾车之人应声。

        “另外,白羽,”容晏冷然道,“本相看你闲得很,有时间说本相的坏话,明日墨孤便回来了,你就去城门口迎接吧。”

        “墨墨墨墨墨…孤!什么墨,孤什么,那个爱捣蛋的小祖宗他要回来了!”

        仰天长啸一声,白羽顿时感觉连这脚下的一壶酒也不香了。

        ……

        次日,天刚刚亮起来,公主府的煦日阁的阁门便被人推开了,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蹑手蹑脚,东张西望地打探着,好在时间还早,服侍的宫人都还没有起。

        “也不知道乖徒儿醒来了没有……”

        老道扒在云朝颜的房门上向着屋内偷看,屋子里面还有些黑,看不清状况。

        “醒了,进来吧。”

        云朝颜已经换好了衣裳,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推开了门。

        “乖徒儿,为师受了那么大的罪,可算是见到你了。”老道眼泪汪汪地跟进来,“快让为师好好看看,差一点啊,为师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这不是还有手有脚,没被人砍成人彘吗。”云朝颜随口安慰了句。

        老道有些委屈,可他心里也知道云朝颜最是是刀子嘴豆腐心,话是如此但还是关心他的,想了想也就不伤心了。

        “你特地来一定是有事要说的吧。”

        经过云朝颜一点,老道这才想起了正事,脑中警铃大作,赶忙道:“乖徒儿,那容晏已经知道在神山里面的事情了。”

        “什么!”云朝颜蹙眉。

        “不仅如此,他且还得知那日一起入迷幻山脉的不止有为师还有一女子,而且这些事情通通发生于褚流儿诈尸之前。”

        褚流儿忽而诈尸本就是件匪夷所思之事,这其中必定有原因所在,容晏要查他就一定可以查出原委,而探查之中发现了出现在现场过的神秘女子,合情合理。只是他一直怀疑褚流儿的身份,而今又联系上神秘女子,他这么执着于此那就有些可疑了。

        简单地想了想,云朝颜向老道问道:“你详细说说,在容晏救了你之后的事情?”

        随后,老道就用一种大气也不敢喘的语气将在那马车上一切说了出来,以他的话来说活了快百年老道从来没有过这样一天,想要手一抬咔擦把自己的脖子拧断了,此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上了那容晏的马车。

        老道说得有声有色,仿佛再一次亲临现场般,那种无言的压迫与窒息感,让他撒下的每句谎言都几乎无所遁形。

        “不过,乖徒儿你放心就是了,为师是什么人,行走江湖旁人靠刀靠剑,为师靠的可是一张嘴啊,唬住他不在话下。”

        没出几句又洋洋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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