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射回毁灭所在的位置，黑袍人一挥手，光束消失。
“什么？！”
刚才那一击用上了四成力量，居然都没给黑袍人造成伤害。
想要后退的蔡文已经晚了，周围已被约束领域控制，空间被封锁，崩坏能流速变慢，所有细胞分裂速度降低，思维速度降低，各种debuff加持到他身上。
除了约束法则，蔡文还感知到有几千意识之剑攻击向自己的脑海。
意识空间中，一个小人站在大舞台上，独自面对源源不断射来的利剑，舞台上方的护盾满是波纹。
“乒乒乓乓！”
祖安之力和幻之律者崩坏能一边守护着意识海一边找机会反攻，像现在一样，幻之律者崩坏能和祖安之力化作护盾发挥着作用。
当前止水状态的思维速度勉强跟得上攻击速度。
“光暗·阴阳混沌灭！”
蔡文使出对付西琳曾经用过的一招，把光暗之心两种能量混合，制造出黑白混合的巨球。
“去！”
推走阴阳球，这巨大的球体在蔡文扭曲的空间下迅速跨越半光分砸向了黑袍男，也就是毁灭。
黑暗的宇宙深空里一道抛物线清晰可见。
“有点意思。”
毁灭变回本体东方龙模样，渺小的人形极速膨胀，不到一秒钟便有星球大小，暗黑的鳞甲反射着淡淡光泽。
他以躯体硬接能量球，星球大小的龙躯上多了个黑色的小点。
行星级崩坏兽最厉害的地方不是权能，而是其巨大的体型，庞大体型带来的力量极为强大。
“这一点也不崩坏兽，不是白色的硅基甲壳，难道行星级都是这个样？”
调侃着，对于瞬间膨胀的对手，蔡文能感觉到敌人的躯体不是崩坏能拟态出，属于完完全全的生命体。
要是吞噬了岂不无敌？
还没等他细细观察，毁灭一摆尾巴，宽达万米的尾巴以不符合体型的速度扫来。
“约束那家伙，还想研究新能量？我就陪这人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