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学会和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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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有一群活不下去的人想起了以前跟过一位大佬。

        再然后,骆夏让霍五组织人去接绿林老兄弟们家属的队伍也进入了影歌森林...

        最后,战乱四起,已经感觉活不下的平民们一看,故事中义薄云天(艺术加工)的盟主大人建立了根据地?那还不跟上去,一起去投靠?

        “雾草!这得有多少人!”知道了真相的骆夏,麻爪了,这么多人,怎么养得活!?更恐怖的是,据说如果不是南疆的军方阻拦了后续的流民,还会更多。甚至于,有传言一些流民试图直接翻越影歌森林跨境而来...

        这真的是流言惑人的典范了。义薄云天的盟主大人,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大概,有5万人吧。”黄涛涛激动地满脸通红,在一旁莫名兴奋。他原先不过是一个被排挤的话痨,各种努力都被人嫌弃来嫌弃去,没办法才跟着骆夏的人来到这个边陲小镇当个贸易负责人。却不想,还能有其它的契机!?

        他知道,在骆夏的团队里,最缺乏的反而是他这样有经商和管理能力的普通人了。管理一千人镇子的贸易,和五万人的城市的生意,是一个概念吗?

        “盟主!真的是盟主!他来迎接我们了!”

        人群中,不知道从那开始,爆发出了热情的欢呼,一个个目带希冀的眼神,蓬头垢面地朝着骆夏一边欢呼,一边涌来...

        被身边人突然整齐后退,孤立的骆夏,微笑地露出了九颗牙齿。

        他一边僵硬地笑着,一边心中p,一千人还能靠着贸易或者森林里的野味过渡一下,五万人!?

        这是要出事啊!

        幸好风口镇位于荒原和群山之间的交界处,这个季节的气候比较干燥,否则,光这五万人的临时驻扎都要成问题。

        事已至此,骆夏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切的事物,都要用管理的方式解决。

        所以被逼到角落的骆夏,只能开动脑筋,立马准备好一套管理模式。

        世袭制,扯淡!

        教派制,没有!

        议会制,待议!

        官僚制,累!

        选举制,自找麻烦!

        不知道怎么选,那就用排除法,所有知道的体系都想了一遍,骆夏瞬间选择了唯一没有被排除的制度,议会制!

        骆夏自己那么努力,付出那么多肯定得当个老大,嗯议长有了。

        为了防止有人找不自在,决事议会,也就是上议院的议员半数以上得自己人。

        他数了数会来事的自己人,加上林娜、娇娇、奎奎、双头组合、霍五、还有树生十二众也算一个名额,加上可能将来在底层名望比较高的肥姐,王义气算半个,那就暂时定为十五人规模的上议院。

        然后就是靠忽悠,但要是没有话语权,就屁用都没有的下议院了,这个就随随便便一个村镇一个名额,多退少补,来上7,80个吧。这样有利于,稳定和聚集民心。

        骆夏内心阴险的政治灵魂开始复苏,飞快想好了一套框架。

        然后,又飞快抢回并撕毁寄给霍五的信件,草草几字表达完自己的思念之情:有肉,速来!副议长大人亲启!

        “你怎么还不去!?树...十二。”骆夏低头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懵比的大光头,他的衣服上有个十二字样。树十二,几天前,好像还是个残疾,这会已经完好如初的了。

        “主上,是树生十二啊,还有您不是说,有空了再送去吗?”树生十二弱弱地说道,两米出头的块头,在骆夏面前看上去像个小媳妇。

        骆夏指了一下镇子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悲愤地叫到:“你觉得,我活得到改天?多带几个兄弟,别多说话,领了人就给我过来,顺便把赵虎和他的宝贝黄姐姐也给我接来,没了霍五看着,我怕他的傻脑子在荒石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树生十二狼狈地找了几个兄弟,就心急火燎地去‘抓’霍五了。

        数百里之外的霍五打了个冷颤,有种天雷滚滚而来的错觉...

        骆夏还没好好喘口气,就看到门口有个绿油油的身影在徘徊着:“绿头,你干嘛呢,我看到你了。出来!”

        绿头有点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桀骜劲。骆夏心里一乐,这倒是稀罕了。

        “哟,这是怎么了,搞对象了?还害羞上了?来来来,说出来让本首领给你撮合撮合,哪怕是奎奎,我也保证帮你传达心意。并且不告诉木头的。”

        “...”绿头额头青筋一下就起来了:“白痴!你觉得这种恶心的玩笑,很好玩吗?”

        “呵呵...那你找我来做什么,平时除了怼我,没见你找过我。”骆夏抱着手臂,冷笑道。一直以来,和学院里的奇葩们相处,都是一种很诡异的体验,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关键时候好像又感觉很靠得住的心态,就是那么矛盾。

        这种感情,既有同窗之谊,都是受过梵高恩惠的年青一代,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在里面。同时,每个人都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中,默默承认了对方的存在,就好像原本的那几个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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