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算是答应了。
其实刘大庆心思很简单,以后要是真死在了穹庐天下肯定是没脸让田舒厚给他收拾的,那笔与臧宏祖有关的进村钱,就当是人情了。
在刘大庆下山的那一刻,戴雨农猛的就像长大了。
就像私塾里的课桌,那位新来的老先生轻轻一挥袖子就顿时亮洁了。
当戴雨农意识到,一些亲人,朋友真的离开了之后,他也明白,不论两世加起来到底是多少岁的戴雨农,真的应该长大了。
私塾那位新来的老儒生没有住在詹拮城先前入住的屋舍,而是另选了别处一家空屋子。
他是草头村第三位教书先生,也是唯一没有入住那间屋舍的先生,也是第一个没有挂着天君头衔的儒生。
在老儒生入驻草头村的当天,率先搬迁至飞升城的却是猿翼山山上的三口子人。
这倒是出乎戴雨农意料之外。
飞升城的扩建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在开春之前,那座城隍庙就已经有了一座泥塑像,如今香火更加鼎盛。
扩建区域也有了一个名字‘祥云巷’,名字取得很祥瑞,却很随意,灵感来自城隍庙里那尊泥塑像所摆出的手势。
一切好像都在有条不紊的循序渐进,一切都好像很如人愿。
时不可留,众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