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水竞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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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水,就是打水仗,是一种非暴力游戏。危险性远小于斗鸡,在斗鸡竞技没落后,打水仗这种游戏在本先知的倡导号召下迅速流行起来。这种不需要四肢发达的游戏,同样斗志斗勇,老少咸宜,亦无身高,长相,种族歧视,深得我寝室成员的热爱。一打水仗全寝动员。正所谓“上善若水”,天下至善至弱者莫若水,恰是如此…

        一

        第三节晚自习一下课,叶娄云大哥振臂一呼,小弟谭丁丁,罗教授,杨蓬,段玮等人纷纷如约响应,一个个兴高彩烈地跟着带头大哥奔向寝室,带着跃跃欲试的心情、怀着必胜的信念。

        一到寝室,我们先收好各自的衣服,关好寝室后面的窗户(高中时男寝后面是女寝,故不允许第三人称视角),然后迅速剥光自己的衣服,兴致勃勃。于是我们赤条条地站在寝室的洗手台和厕所,仿佛置身于伊甸园。

        按照君子协定,叶娄云和谭丁丁是正派角色保卫者,基地在厕所;罗教授,杨蓬,段玮是反派角色潜伏者,基地在厕所外的洗手台。

        于是一场“击水大作战”拉开了序幕。

        双方在各自的阵地一边叫嚣一边准备开战。我们用洗过脸的脸盆和洗过菊花的桶在水龙头下接着水。只见叶娄云不宣而战,倏地用水管子套住水龙头,捏住管子的另一端让水冲过厕所与洗手台的窗户(此窗未关),打响了战争的第一枪,向敌方示威。

        时维八月,序属初秋,但天气冷得反常。叶娄云激出的阵阵飞浪沿着抛物线的轨迹做斜抛运动,如猛尿下裆,把断痿,杨蓬等人浇得又湿又冷,战栗不止,爽到要死。三人怒火心烧,不甘示弱。于是这3个猪脑壳提着一大桶水从窗口泼下,对叶娄云等人进行疯狂的打击报复。

        幸得叶娄云大哥拥有发达的大脑和四肢,他左闪右晃,轻松地将大部分的水流给躲了。但他的好战友谭丁丁可就没那么幸运,被突如其来的倾桶大雨浇得是一个劲的爽耳朵、眼睛等十窍进水。庆幸的是他耳朵里进的水没有顺着流进脑子,他仍保持着清醒,迅速与大哥展开了反击。

        双方的水珠飞流斜下,在窗口之间翻滚,落在地上、打在墙上四处飞溅。双方战士激情澎湃,斗志昂扬。

        二

        突然,一队人马从厕所门口杀出,为首的是一黑大汉,细看正是段玮玮狗屎。这狡诈加卑鄙的家伙带着罗教授携一脸盆水轻装偷偷地摸进门口,并在杨蓬火力的吸引下,有目的性地,有预谋地,冷不防地将水泼洒出来,然后像老鼠一样逃离(鼠窜)。有机可乘,站在洗手台上的杨蓬见到叶娄云,谭丁丁注意力的分散,用水管口对着保卫者们更卖力地狂冲猛挤,俨然一副敬业的消防队员的模样。

        这短距离偷袭的飞浪如同一把把剃须刀直插叶娄云和谭丁丁全身各处,让两人死去活来,呜呼哀哉。(夸张)而杨蓬的狂冲猛挤教二人如在巨浪翻滚的海洋里挣扎,痛苦不已。水中掺了墙壁灰,二人眼睛进了水睁不开来,耳朵进了水听觉混乱,口里进了水真的是说不出话来,而鼻子里进的水流到呼吸道差点呛死人。二人顿觉天昏地暗,万籁俱寂;羽化登仙,已达极乐。

        面对一时的失意和打击,叶娄云大哥并不气馁,倒是谭丁丁内心有所动摇,士气低落。但睿智聪慧的云哥飞快想出一条连环计策并密授给了谭丁丁,便开始了行动。

        只见叶娄云握住水管口,火力全开。澹澹之水若飞湍瀑流。水柱如剑,剑锋直指对方猪头猪脑猪腰猪肚子。于是,谭丁丁在云哥的全力掩护下从门口杀出。他端着一盆热水(50c)直泼在那3个蠢子身上,这3个家伙当即被烫得身体通红,面若桃花但笑不起春风来。随即又被叶娄云水管口的水消暑降温,恍如冰火两重天。水雾氤氲,四散开来,一下子的工夫,寝室成了一所人间仙境。

        然而,罗教授,杨蓬,段玮居然都不怕开水烫,三人迅速组成反击小组队,一人端着一桶水,倾巢而出。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向叶娄云阵营杀来。

        反观叶娄云,他不惊不慌地拿着水管口对着3颗脑袋猛冲水,并用一个脸盆挡着头部。而此时,站在厕所里面一旁的谭丁丁突然将一盆热水(48c)倾盆泼出,成功伏击敌人。老奸巨猾的罗教授见势不妙,当机立断,发令道“弟兄们,他们火力太猛,顶不死啊!快撤。”于是三人弃水曳盆而走。叶娄云、谭丁丁赢来了短暂性的胜利,两人击掌欢呼,松了一口气。

        但残酷的战争马上又打响了。双方进行着拉锯战。厕所,洗手台之间白浪滔天,洪波涌起。战争进入白热化状态。

        三

        毕竟,“寡”不敌“众”,保卫者阵营有点招架不住。趁势,罗教授,杨蓬,断痿三个裸男站在洗手台上摆出一个阵,名叫“龙王吐水阵”。两桶水加一条水柱威猛来袭,声势浩大,锐不可当。阵营存亡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保卫者最危险应该万众一心的时候,谭丁丁居然反戈相向,认贼作父,投敌叛国去了。

        叶娄云此时腹背受敌,通体鳞伤。但肉体的痛苦远不及内心的痛苦。“谭丁丁,你td卖主求荣的杂碎”。叶娄云在心里已骂了他及他祖宗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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