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追夫】:哄男人,好难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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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鑫阳如今也在南宕,知晓他们来陵昌时就给他们准备了好些东西,前些日子入冬之后,更叫人送了不少药过来。

        他说韩恕先前戒药时伤了身子,后来又没好好调养,这两、三年到冬天时他便会难熬许多,而北地冬日极寒以他这样恐怕会熬不住,所以特地配了好些药丸,用以应急。

        从入冬开始谢于归就一直留意着,只是每天去时韩恕都看着没什么事,却没想到今儿个会真病了,而且一看就知道病的糊涂,否则他哪能这么乖巧的跟她说话。

        胡辛取了药来,谢于归找了其中贴着对症的药丸哄着韩恕服下之后,又让她们送了盆凉水过来,这才对着胡辛说道

        “他怕是烧糊涂了,过来的时候也没跟季三说,你去告诉季三一声,免得他着急。”

        这大半夜的人突然不见了,季三通非得跳脚不可。

        胡辛点点头出去时,扭头见阿来还杵在一旁,她又倒了回去将阿来一并拽上。

        等关了房门时阿来瞪她“你干什么?”

        “你才要干什么!”

        胡辛没好气的朝着她脑门上戳了戳,“没瞧见你家小姐要跟王爷说话呢,你个傻子杵在那儿干什么?”

        她不喜欢韩恕,却也知道长公主在意他。

        他们来陵昌几个月了,谢于归每天过去每天都吃闭门羹,却还依旧锲而不舍的凑上前去,变着花样的想要哄着韩恕回心转意,胡辛就算再不喜欢也是想要让谢于归如愿的。

        见阿来还朝着门里偷瞧,胡辛推了推她“行了别看了,这边我守着呢,不会有事儿,你赶紧去隔壁找季三去,跟他说人在这边。”

        “干嘛我去?”阿来不高兴。

        胡辛闻言还更不高兴“你不去我去?”

        她又不是瞎,季三通喜欢阿来的事儿恨不得写在脸上了,要不是因为他家王爷不肯跟长公主修好,那厮简直都恨不得能自己送上门来缠着阿来不放了。

        胡辛没好气的心中呸了一声,朝着阿来白了一眼“赶紧过去,不然明天没肘子吃了!”

        阿来顿时委屈下来,瘪瘪嘴朝着那边墙头过去。

        胡辛正准备叫住她让她走正门,她人就已经嗖的一下翻上了墙头,再转眼时就听到对面落地的声音。

        胡辛“……”

        算了,当她没说。

        ……

        房中没外人时,谢于归扶着韩恕睡在她床上,拧了棉帕替韩恕搭在额头上,就见他不舒服的伸手撇开。

        谢于归压着他的手“别动,敷一敷就舒服了。”

        韩恕低声沙哑“难受。”

        谢于归见他烧迷糊了之后跟孩子似的,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险些被逗笑,她低声哄着道“吃了药敷着帕子,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她放了帕子在他额头,就又拧了一条将他衣襟敞开之后替他擦着脖颈和手心。

        见他只安静躺着,任由她折腾也不露冷脸,她一边擦着一边说道

        “要是平日里你也这么好哄就好了。”

        哪像是白天里的那狗脾气,真的是难哄的很,稍有不对就能给惹炸了毛,拎着她脖子将她给扔出来。

        谢于归凑近看着他长长的眼睫,见她碰触时他也不曾推攘,只迷迷瞪瞪的看她,她不由有些稀罕的凑近跟他对着眼,然后突然捏着他脸颊说道,

        “你到底还要气多久?”

        韩恕脑子里烧的迷糊,不舒服的伸手推她。

        谢于归叹口气。

        算了,自己惹的祖宗,自己哄着呗。

        韩恕这一发起来热来就气势汹汹,哪怕用了汪鑫阳的药勉强退了热,可等到天亮之后就又突然反复了起来,他嘴里低低叫着疼,还开始说起了胡话。

        谢于归也不敢再胡乱用药,等到天刚明就连忙让胡辛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看诊之后说他情况不大好,熬了汤药送来时却喂不进去,那药服了吐,再喂时韩恕就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嘴,整个人都烧的糊涂起来。

        几人想着法子都没将药喂进去,最后还是谢于归喝了之后再渡给他的,好不容易才起了药性退了热。

        再入夜时,谢于归眼底都见了青黑。

        “殿下,王爷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然您先去休息吧,我来守着王爷。”季三通端着药碗过来时说道。

        谢于归接过药碗之后摇摇头“不用了,你也跟着折腾了一天,先去歇着吧。”

        季三通见她执拗不肯换他,只能先退了出去。

        谢于归皱眉看了眼碗里,闭着眼喝了一口,那冲鼻的药味儿险些没将她熏晕过去,等好不容易缓了缓后,她才倾身趴在韩恕身上,朝着他口中渡药。

        韩恕迷迷糊糊醒来时,就感觉到唇上覆着柔软,而一道极苦的药汁被渡了过来。

        他喉间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将汤药咽下去后,就感觉到唇上的柔软突然离开,有人坐在身旁。

        谢于归都渡了药后才突然想起不用这样了,先前渡药是因为韩恕高热时不肯喝药,可眼下都已经退热了,他也能喂得进去药了,她干嘛还自己给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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