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追夫】:回定川吧,我们成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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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车窗外挥手,而在她身旁那俊逸男子只是满眼宠溺的望着她。

        马车离开时,外间几人感慨“我就说那场小宴办的稀奇古怪的,而且韩家郎君也在,感情是提前还愿呢。”

        谢于归跟他们“打赌”的事儿他们可还记着。

        旁边几人都是嬉笑。

        “那韩家郎君可真好看,难怪先前他性子那么冷,还有不少小姑娘总惦记着往这儿跑。”

        “可不是,韩郎君更下凡的仙人似的,不过那谢小娘子也不错啊,那模样标志的勒,这陵昌城里就找不出来第二个,我瞧着这两人合该般配。”

        郎才女貌,谁配旁人都可惜喽。

        ……

        韩恕扶着谢于归坐稳之后,替她捋了捋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好热闹,萍水相逢也能跟人打成一团。”

        谢于归笑眯眯的道“这些人都挺好的。”

        韩恕挑挑眉,也不知道除夕那夜是谁喝醉了酒后抱着他哭诉被人笑话的,他看她是跟人炫耀她让他点头被拐回去成亲吧,他也没拆穿她,只说道,

        “你要是喜欢陵昌,以后有机会再来小住就是,反正那院子也留了人守着。”

        谢于归点点头,她其实还挺喜欢这里的,民风淳朴,又没那么多的规矩,最重要的是还是她跟韩恕的定情之地呢,要是闲暇时过来住上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咱们怎么回定川?”谢于归问道。

        韩恕说“走陆路的话时间太久,而且路上又颠簸,季三已经让人准备了船,等从陵昌出去之后咱们就改走水路,差不多时十日就能到定川了。”

        谢于归无所谓,怎么走都行,她拉着韩恕的手指头把玩着“我送信给花吉了,府中也有人提前准备着了,就是嫁衣来不及绣了。”

        韩恕笑她“你确定你要自己绣嫁衣?”

        见她恼怒瞪他,韩恕将人拉进怀里抱着,“不用绣了,谢家给你准备的有,我上次就带出来了。”

        谢于归惊讶“谢家?你什么时候去谢家拿嫁衣了?”

        当时情况那么混乱,韩恕是被胡辛他们迷昏了带走的,后来事情不断他又没再回去过……不对,他回去过一次,谢于归看着他时惊讶,

        “你上次回去的时候,就将嫁衣带出来了?”

        韩恕解开心结之后,便不再忌讳提起京城的事情,他说道“我那次去时,暗中进京了一趟,见过了老师,原是想要带着他们一起去南宕,只是老师不愿。”

        谢太傅知道了谢于归的身份,知道他们和昭帝之间的纠葛之后,却依旧不愿意离开京城,他只说他信昭帝不会因谢于归而牵连谢家。

        韩恕没将人接出来,却拿到了谢家收拾好的嫁衣,那嫁衣崭新,凤冠也完好,而谢二夫人将这些给他时,只说不是谢家之物,他们不好收着。

        韩恕当时还怨恨着谢于归,可看着那花费了他足足数月才准备好的嫁衣,他却也鬼使神差的带了出来。

        谢于归顿时笑他“好啊,原来你那个时候就想着再娶我呢,连嫁衣都准备好。”

        韩恕也不否认,只搂着她道“你不照样将你自己给嫁了,还自个儿办了婚礼,让人叫你定川王妃?”当时听到这消息的时他差点没气昏过去,只觉得她真的是半点儿也不在意他了。

        两人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

        马车到了渡头,一行人就改乘船南下,等到了定川时,早就有人在码头等着。

        定川王府里焕然一新,门外挂着红绸,而谢于归和韩恕回去之后就忙碌开来,筹备着大婚的事情。

        四月初七,宜嫁娶。

        定川王府的婚事办的极大,谢景州赶来了定川,送谢于归出阁,随行的还有谢太傅和谢柏宗夫妇送来的贺礼。

        谢于归瞧见谢景州时只觉得愧疚,可谢景州却极为坦然。

        “我妹妹是个软性子的,她自己还活着的话必定极苦,也做不到你这般坦然让自己出了那困局。”

        谢景州依旧如最初温和,“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了她,可我想以长公主的性子,她必不会强夺一个弱女子的身子。她既断气,将身子给了你,你也替她报了仇,帮着她了了前程过去,从今往后就好好的活吧。”

        谢景州是个很温柔的人,哪怕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妹妹,他难过,却不会因此苛刻。

        谢于归对着他的温柔,心里最后的疙瘩也散了,只低声说谢谢。

        谢景州送了谢于归出嫁,重新背着她上了花轿,等谢于归和韩恕成亲,宴席热闹起来时,他才出了定川王府。

        “陛下。”

        谢景州走到昭帝身旁。

        “她怎么样?”

        昭帝看着定川王府的大门,隔着半条街都能听到里面热闹。

        他看到谢景州背着她送她出阁,看着她拿着团扇遮着脸时伏在谢景州背上温柔浅笑,那本该是他做的,只可惜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一手毁了阿姐对他的温柔,而他对她最大的好,大概就是一生都不出现在她眼前。

        谢景州顺着他目光看去,柔声说道“长公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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