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姿态忸怩。
一旁看着的唤月见宝莺如此,也沉了脸,就帮催云垫了句“催云,你去瞧瞧,那放金箔的匣子我关好了没。”
唤月的意思就是让催云带着那丫鬟先出去,总不好当着小姐面儿教训底下的人。
催云会意,当下便应了声,上前来扯了宝莺的衣袖要往外领。
哪知道宝莺被催云拽着踉跄走了两步,突然一甩手挣脱了催云的牵扯,扑通一下跪到纪准脚边,“小姐在上,两位姐姐先别恼我…我知道粗使丫鬟是不能进屋中伺候的,我这也是被槿阳姐姐临时指了来。”
催云只觉着心中一噎,这宝莺怎么回事?刚才问她她不说,现在闹这么一出。
这时候催云便不好说什么了,抬头征求纪准的意思。
“她说是槿阳吩咐的,去吧槿阳找来。”纪准看着地上跪着的宝莺,话却是对着一旁的唤月说的。
唤月退了出去,很快就将槿阳带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眷星。
槿阳和眷星进来行了礼,而后各自站在一边,谁也不理谁。
槿阳咬着嘴唇,两腮一鼓一鼓,眼圈泛红。眷星则睁着双大眼睛使劲瞪着槿阳。
催云看见了,忙退后几步,扯了扯唤月的袖口,唤月轻轻摇头。
小小的东次间里坐的坐、站的站、跪的跪。
哗~
正在这时,憋了这许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一时间只能听到廊檐外雨珠飞溅的簌簌之声。
屋中的气氛,安静中带着丝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