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再次私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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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心

        时隔三年,我又一次参与到了“私奔”的情节中。

        不过这一次,我终于从配角升格成了主角。

        面对未知的命运,我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期待。

        只是这一次,心中却没有了太多的不安,或许因为这一次与我一起出逃的不再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小姐,而是那个嘴角常带着坏笑的家伙。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如此信任这个人。

        仔细算来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天,这个奇怪的事实让我觉得有一种时空错位的错觉。

        然而相比于朝夕相对的师兄,我不知为何竟然对他的陪伴更觉安心。

        或许是因为我们一起面对过强敌?或许是他遵守了一个并无多少约束力的诺言?更或许是因为他看似玩世不恭的表面下,却藏着是一颗充满责任感的心?”

        “禁军来了!”

        随着一声略带畏惧的叫嚷,原本有几分郊游踏青散漫味道的队伍骤然紧张了起来。

        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有几人更是趁着混乱悄然离开了队伍,毕竟在代表帝王威权的禁军面前,原本就是凑热闹居多的人自然有了退却之心。

        所幸出现的禁军只有寥寥数骑,远远监视,并未逼近。

        即便如此,黑衣黑甲的沉默骑士仍然给游行群众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呸,废物。”

        我闻声看去,却是暂代老师北军校尉之职的军司马曾参。

        只见他面露不屑,显然是对那些脱离队伍的墙头草表示不满。

        北军此次来人不多,虽然宋近听了剑胆的嘱咐,着力找人在北军中扩散消息,然而北军虽未誓师成军,但北军中人毕竟都是想靠着朝廷搏出身的,对于这种明摆着是对抗朝廷的活动心里肯定多有抵触,以免坏了仕途。

        曾参此人出身草莽,早年参军,凭借实打实的战功才得以在四十岁年纪上得授军司马。

        原本听闻北军组建,于是托了人花了大价钱转投北军,就是期望能在新军中争得校尉之任,只是没想到被老师争了去,据说其人对此多有怨言,认为朝廷只看名气不看军功,心中颇多委屈。

        曾参身为北军堂堂军司马、代理校尉,前来参与此次针对匈奴的行动,想来是一次企图另辟蹊径的政治投机。

        曾参见我看他,也没好气的冲地上吐了口唾沫,看来我这个老师弟子也被他恨上了。

        “曾司马何其粗鲁。”却是初次得见的邓伦打抱出声。此前并无交集,不知他为何会替我出头。

        有了领袖邓伦带头,围绕在其身边的众多太学生也纷纷出言讨伐,指责曾参的不雅行为,我倒没想到不过一口未必针对我的唾沫会引起如此群情激愤,可能是大家在禁军的压力下给自己的不满找了个宣泄口。

        曾参也毫不示弱的带着部下跟太学生们对骂了起来,双方言辞愈发激烈,原本唯一有声望能压下此事的师兄不知为何置若罔闻,放任两方剑拔弩张。

        见此情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我无奈只好出言劝阻“诸位请听我一言!”

        这一声的效果出乎预料的好,不但两边的对骂骤然停止,其余众人也把目光投了过来,就连剑胆也一幅看热闹的表情盯着我,笑容可恶。

        场上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脸上发烫,幸亏隔着面纱别人看不出。

        也因为有了这层面纱隔绝目光,我似乎多了些勇气,动用内息,将声音远远扩散“诸位到此都是为了给匈奴蛮夷看看我华夏好男儿的风姿,岂可在此内讧,白白让蛮夷看了笑话!”

        周围依然静悄悄的,我心下慌张,正想着再说些什么摆脱这种尴尬氛围。

        “说得好!”一个大嗓门突然亮起,给我吓了一跳。

        却是曾参出声给我解了围,说着,他居然躬身一礼“是在下方才行为无状,唐突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我赶紧下马还了一礼,“曾司马也是无心之失,不必挂怀。”

        邓伦也道“敢作敢为,曾司马确是好汉子。”

        为首的两人表了态,两边对骂不止的众人也都纷纷互相作揖道歉。原本由于出身不同隐隐互相看不顺眼的两边,经此一事居然也和睦了许多。

        曾参与邓伦甚至已经合马一处,竟似多年好友一般,看得我有些纳闷。

        眼见一场小风波总算过去,我重新上马前行,剑胆却贼兮兮跟了过来“小琴心你可以啊。”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可惜隔着面纱他看不见,依旧自顾自说着“方才我收到了接应人的消息,现在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越来越多的黑骑身上,我们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却见他身单独骑着马,宋近不知所踪,“近儿呢?”

        剑胆朝另一侧努努嘴,“你师兄那儿呢。”

        原来不知何时,剑胆已经将宋近送到了师兄处,宋近坐在师兄怀里不敢稍动,正襟危坐的别扭样子看着又可怜又好玩。“那我道个别。”

        “不必,我方才已经打过招呼了,”剑胆拉住缰绳,将两人的马头都向一条突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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