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无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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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来说说孟姜女的故事,她可是地府的孟婆呢。

        孟姜女的身世也是出奇,老孟家早些时候栽下一株葫芦,长着长着就长到隔壁老姜家去了,结了硕大的蓝色葫芦。

        “这葫芦是我种的,该归我。”

        “这葫芦长在我家,是我的。”

        老孟与老姜两人为了这葫芦,争吵起来。这么大的葫芦,而且还是蓝色的,如此稀罕物谁也不相让,都想着卖给商家,得些银钱。

        “都吵什么吵!”老孟老婆孟氏拿刀冲了过来,唬的老姜急忙退去,慌道“老嫂子,冷静,冷静点。”

        “哼,”孟氏对老孟道“当家的,把葫芦放下。”

        “哦,好。”老孟显然惧内,忙将葫芦放在一旁的石桌上,退开两步。

        “我们两家好街坊,好邻居的,都别争,劈开葫芦我们一人一半,各自做瓢。”话毕,手起刀落,葫芦被劈成两瓣。

        “哈哈哈……”葫芦里竟是个女婴,粉嘟嘟的,咧嘴笑着,极是可爱。

        “娃娃!”姜氏忙将女婴抱起来,喜出望外,继而是喜极而泣。

        老姜家跟老孟家,早些时候倒也有过孩子,只是这些年战火纷飞,他们的孩子全数战死在了沙场上。

        “怎么分?”老孟一摊手,看着老姜。难不成还将女婴劈成两瓣?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两家共同的孩子,就叫你孟姜女。”两家最终决定一起养这孩子,将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来照顾,为此两家还打通了院墙,两家彻底变一家。

        岁月悠悠,十六年过去,当年的女婴已长成一个大美人,此时正在院中扑蝶玩耍,清脆动听的笑声传出院墙,引起了墙外书生范喜良的注意。

        “该是何等样的人,才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出于好奇,范喜良探进头来。

        院中有种有竹,再旁载有花,中央则是一个的莲花池,透过竹叶的间隙,范喜良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她身段婀娜,长发及腰,正笑着,拿网子扑蝶嬉戏。

        范喜良醉了,呆了,痴了,生生的被孟姜女勾去了魂。

        “啊!救命!”但听得孟姜女一声惊呼,她竟一时不慎,扑蝶跌进了荷花池中,看她手脚胡乱噗通,显然不识水性。

        “我来也。”范喜良急忙翻过墙来,纵身一跳进了莲花池,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总算是将孟姜女给救了上来。

        “咳咳咳……”孟姜女咳出好几口水,算是缓过来了。

        “范喜良,你怎么会在这?”闻听动静赶来的孟家与姜家人,见到范喜良完全懵了,他怎么会在这。

        “路过,路过。”范喜良急忙要跑,私闯民宅这罪过可不小。

        “站住,女婿。”对,就是如此的草率。范喜良因为碰了孟姜女,为了维护孟姜女的名声,四位老人决定让范喜良娶了孟姜女。

        所幸范喜良在这十里八乡,也算好名声,长得帅,对父母也孝顺,尤其还识得字。那年头识字的,堪比现在研究生。

        “啊,这个,这个……”范喜良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答应了。恰好他父母已双亡,家中无亲眷,索性就直接入赘,两家商量好了,将来生两个男孩,一个姓孟,一个姓姜。

        选择良辰吉日,宴亲朋好友,行洞房花烛,成就一段好姻缘。

        孟姜女对丈夫范喜良是十分满意的,知书达理,踏实肯干,对自己更是疼爱有加,该猛的时候也非常猛。

        可是好景不长,仅仅三天时间,范喜良就被抓走了。

        千古一帝秦始皇,一统六国,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始皇帝陛下虽然强大,可国内各国余孽叛乱不断,囯外也有强敌环伺,为此始皇帝陛下决定修建长城,以阻外敌好全心安内,遂即下诏令征调壮丁。

        “娘子,等我回来。”

        “相公,我等你。”

        一段哭哭啼啼的告别,当兵的显然看不下去了,强行架走了范喜良。生死离别,他们分的实在仓促。

        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范喜良杳无音信,孟姜女已经开始被村里的人称为“孟寡妇”,生来就笑的孟姜女也再没了笑容,只剩下一脸的忧愁。

        “我要去找相公。”孟姜女决定了,无论谁也挡不住她,她要去长城上找相公,打点了行装趁着老父母不备,跑了出去,开始寻夫之旅。

        一路上的艰辛自不必多说,可凭借孟姜女坚韧的毅力,硬生生被她来到了长城。

        说来也奇怪,这几个月风吹日晒,分餐露宿的,她竟从来没生病过,回想起来,她从出生以来就没得过病,即便是感冒发烧也没有过。

        “你认识范喜良吗?你们认识范喜良吗?”长城上,孟姜女见人就问,仔细的形容范喜良的长相,多少高,脸上有没有痣,什么性格……

        “没有。”

        “没见过。”

        “没听过。”

        问了一万人,每一个人认识,或者听过有叫范喜良的,甚至可怜到连同名同姓都没有。

        望着看不见尽头的长城,孟姜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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