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幼子,真是下足了血本啊。
不过她这也是心虚太过,其实严蘸月拿她幼子做要挟,只是为了救出有常的权宜之计,不会真的狠心若此。
这样看来,再阴险的人,也怕有软肋,只要有了软肋,阴险便不纯粹了。
严蘸月问有常:“你说这么一大箱宝贝,够不够买一幢上等的院子?”
有常机警地问:“公子要置家业了?你与黄教习好事真的近了?”
严蘸月却是摇摇头,折扇一低,珍珠项链又重新回到了锦盒内。
有常趁热打铁:“公子打算把家业置办在哪儿呢?是城中,还是酆都?”
严蘸月若有似无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反倒交代:“傻小子,把东西收好,留着日后娶媳妇用。”
原来严蘸月说要买房,是在为他作打算。有常突然心有所觉,伤心起来,“公子是怪小的连累了你,不打算要小的了?”
“说什么呢!”严蘸月拍拍他的头,“这是你的犒赏,我,阿尘,阿宁,你,还有萝卜都会一直在一起的。”
有常难为情的挠挠头,往左往右地环看一圈,这才看出异常,“说到萝卜,它到哪儿去了?”
严蘸月微微一笑,“正是了,既然回来了,就干点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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