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字帖,也有收集来的一些古卷,可惜为了维持生计,就余下这么几本了。”
她全部交到福满满手上,像交代遗言一样,郑重的嘱咐道“这些就留给你做个念想吧,若是想念起我,就翻翻这些。”
末了,季明萱幽幽的叹了一声“也是咱们师徒情浅,我还没教好你呢。”
她抬手摸了摸福满满的头,眼神慈爱却无神,像是看着福满满在追忆别人。
福满满依恋的靠在季明萱的怀里,眼泪汪汪的“夫子,满满不想和您分开。”
母亲景瑜娘励志做个严母,福满满有时不太敢接近。而和季明萱相处的五年里,福满满已然视她为亲人,对她很亲昵。
季明萱轻轻的托着福满满的头,什么话也没说,只在眼睛里凝着泪光。
感觉到了季明萱低落的情绪,福满满抬头看着季明萱,眨了眨眼睛,将泪意逼回去,瓮声瓮气的喊着“夫子。”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季明萱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叹道“走吧。”
福满满低着头,抱着书退开,听着她的叹息,心里闷闷的。
“是,夫子,请夫子务必保重身体。”福满满行了礼,不敢再抬头,怕季明萱看到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