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三 结局(下)(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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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骄阳说的隐晦,可那句同僚,倒是清楚。

        太子微微站直了身子,唇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好,便依骄阳。”

        无论如何,先成了亲再说。

        还同僚?很想告诉她,想的美。

        得了太子的许诺,有骄阳很是欢喜,顾夭夭曾说过,女子不该困于方寸之地,即便叶卓华权倾朝野,可顾夭夭也并不是要依附叶卓华的人,而她则,富甲一方。

        现在,叶骄阳也寻到了,自己成亲后想要做的事。

        嫁一个宠自己的男人,做一些能奔波一辈子的事,叶骄阳觉得,圆满了。

        当然,也诚如冯珩所言,周家肯定不会放过害自己女儿的人,胡月娘的事,一次次被提出来,这一个贵妃,无才无德,无功无牢,即便是打入冷宫,亦不能解气。

        至于安王,许是真的早些人受的苦太多,身子一直弱,上一天朝能歇三日,所以,朝中的事,多是指望太子的。

        现在,在众人眼里,大多觉得,安王首要的作用便是繁衍子嗣。

        朝堂的事可以慢慢教,甚至,孱弱的身子也可以慢慢的调养,只是这立妃的事,绝不能耽搁。

        只是,便是连民间都讲究,家里有孩子多是长子先成亲,从前太子不着急的时候也就罢了,可现在,太子同骄阳郡主的事已经放在明面上了,太子为了叶骄阳不要江山,叶相感动于太子的痴情,也点头了。

        那么,此事总是该有一个,先后。所以,礼部的人总得要抓紧时间了。

        赶紧让太子大婚,再准备起安王的事来。

        至于叶卓华,心里自然是憋气的,他肯定不愿意嫁女儿,奈何叶骄阳点头了,叶骄阳一点头顾夭夭自然也会同意。

        再加上家里父亲和岳丈,一听太子说为何骄阳不要江山了,更是坐不住了,连骂了叶卓华三日,非要让他点头。

        冯家那边,冯珩要成亲了,肯定要给冯家二老送信的,结果赶上了太子的婚事,冯泽领着二老也来给这个太子外甥当说客来了。

        结果,便成就了叶卓华不得不嫁女了。

        不过,皇帝放在朝堂上提起这事了,虽不是赐婚,却胜似赐婚。

        叶骄阳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总是定下来了。

        皇后这边,许是被太后气到了,宫里头折了个公主,她这个嫡母该是悲痛万分的,此刻却也不顾忌了,成日喜笑颜开的,甚至有几次,还专门让舞娘给她助兴。

        丝竹声声起,一派祥和。

        皇帝素来宠着皇后,自然不会说旁的。

        至于御史台那,顾中丞不弹劾皇后,旁人那一字半语,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太子一直让人盯着太后那边,当下头的人禀报,说是太后终于忍不住了,要出来的时候的,太子便从东宫出发,直接将人截到半路上。

        太后坐在撵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路中央的太子,脸微沉,“文渊,哀家素来予你寄予厚望,你莫要让哀家失望。”

        语气,有些严厉。

        太子没动,“孙儿只想单独,同皇祖母说几句。”

        太后缓缓的闭眼,却不理会太子,只沉声交代,“走。”

        下头的人有些为难,可是太后毕竟是皇帝生母,地位自不同那些个,嫡皇后为太后的一般。

        看太后主意已定,便抬着撵只能直冲冲的朝太子走去。

        仿佛,便是用这法子,来逼太子让开。

        太子缓缓的闭眼,似乎并不在意。

        这,是一场属于亲人之间的较量,最终,在距离太子一寸的时候,太后娘娘让人停下了。

        轻声叹息,而后摆了摆手,最终选择,屏退的左右的人。

        轿撵放下,太后顺了顺衣衫,很自然的将身子坐的端正,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永远的淡然优雅。

        太子抬头看着太后,难得收敛了笑容,面上变的严肃,“皇祖母不问尘世多年,突然关心起后宫诸事,孙儿猜想,定然不止是因为,临安皇姑母的缘由。”

        人都已经去了,当初没有尽心尽力的保下,此刻,为何突然变了性子?想来,也是因为有旁的缘由。

        太后的手到底不能自然的垂着,直到感觉到护甲刺痛掌心,才又缓缓的松开,“你,知道什么?”

        “一些个陈年旧事,孙儿自然要打听清楚,不然,也不敢贸然的拦下皇祖母的凤撵。”一顿,才又说道,“天子也是人,是人便会有自己的私心,用数人性命换这天下安定,便是作为天子,做大的让步。”

        忽又一笑,“孙儿,亦是如此,为天子之苦,必要让旁人去受,上天生人不公,此刻也只能说一句,世道如此。”

        “可无论如何,这都是天子之过,与母后无关,将来,也会与骄阳无关。”

        话,说的坦荡。

        卑鄙也好,龌蹉也罢,这都是他们想要给心爱女子的一份尊荣,与女子本身无关。

        话不必说透,太后自然都懂。

        她自嘲的笑了笑,从前在话本上瞧过,多是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当时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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