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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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好一出通奸大戏

        温钧冷冷说道。

        他需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找到红妆泪,蹲到徐晨出现,一把火球将他烧死。

        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红妆泪。

        温钧走出巷子,从先前二人的口中可以知道红妆泪是富人的消费品,他打算从这里入手,随便找一家有钱人逼迫着说出红妆泪的位置,然后就能过去一剑砍死徐晨。

        忽然,他眼角一动,从贫民区的方向那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十一二岁幼女正艰难地拖着一具尸体,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走去。那具尸体他才见过,是茶铺里被打死的那个老头。

        那女孩面黄肌瘦,头上黑发粘在一起很久没有梳理,一双大眼睛没有神采,既没有哭也没有喊,就连一滴泪都不曾流下,只是每一看见老人渐渐僵硬的尸体,她的眼中就会流露出一抹悲哀。

        温钧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女孩缓缓离开,在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悲伤,纯净如清泉。

        但温钧最终还是没有为她做些什么,即使他身上有得是银子,这里是贫民窟,把钱交给一个弱小的女孩只会让她被其他人粗暴抢走,在过程中还可能受伤。

        状况反而会更差,他保护不了她。

        女孩似乎感受到了温钧的视线,回过头,瞟了温钧一眼,可能是温钧刚刚杀过人,不自觉地带着煞气,女孩立刻害怕地躲开了目光。

        在她眼中的我,是带着侵略性看着她的吗?

        温钧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失去了继续的兴趣。起身就要离开。

        犹豫一下,在女孩快要消失的时候,他开口喊住了她:“喂!你,给我等一下!”

        女孩颤抖一下,乖巧的停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

        温钧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块木符,塞入女孩手中,揉了揉她的头,柔声说道:“明天下午,在这里等我,我帮你安葬他。”

        女孩的目光从害怕变成诧异,她不解温钧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贫民窟中养成的防备习惯告诉她不应该相信温钧。

        温钧难得再多说话,信不信由她,这种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他见女孩还在怀疑,失笑道:“张开嘴。”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枚辟谷丹就被温钧塞进了她的嘴唇。女孩立刻蹲下地强烈咳嗽,却惊讶的发现什么都咳不出来。

        辟谷丹,入口即化。

        这样的话,多少会有一点宁可信其有的意思了吧。

        温钧没有理会还在体验辟谷丹惊奇之中的女孩,安心离开了这里。

        藏锋镇镇上有三大势力,与官府一衣带水的肖家,与武林有关系的云家,有镇外大势力为依靠的海家。

        因为是通过肖家牵线搭桥,黑水寨才能在明面上转正,徐晨入驻之后,肖家获得他的支持,一时势大,隐隐盖过其他两家。

        温钧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跑到作为徐晨大本营的肖家潜伏起来,等徐晨一至就斫死他,只是徐晨行踪不定,未必会立刻出现在肖家,甚至还可能惊动徐晨。

        云家……出于对林柔的好感,他并不是很想惹到云家头上。

        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海家园林香亭处,一男一女正在卿卿我我。男的长发纶巾,玉山俊貌,女的身材修长,面容姣好,一袭轻薄粉裙掩不了玉脂般的肌肤。

        男的揽着女子的细腰,对着她耳朵吹气道:“细雪…我的好妹妹,白天找上哥哥,是欲求不满了吗?”

        细雪脸色羞红的打掉他的狼爪,娇嗔道:“海东迪,别动手动脚,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她的这哥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素就好美色,连妹妹都敢动手动脚,要不是细雪一直忍耐,没有告到老爷子那里去,他早就被打断手脚丢出家门了。

        “那,你喊我过来又是干什么?又是谁惹你了?我打死他全家!”海东迪神色倨傲,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狰狞之色。

        海东迪作为一个标准纨绔子弟,平日里和镇上的一些青皮流氓关系甚好,细雪常常求着他出手打死她夫君看上的女人,两人因而有了一段不伦的奸情。

        “不是!难道我找你就是要打人吗?我在你心中什么形象啊!”细雪秀眉怒皱,“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海东迪当即噤声,“你看我们家老爷子命都去了一半了,我家海东川还没有博得老爷子的喜爱,再这么下去,海家就要归海东青那货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帮你…”海东迪纨绔是纨绔,却也不是傻子,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见海东迪迟迟不下决定,细雪暗暗骂了一句,知道他又想要自己的身体,羞涩的说道:“我夫君说了,只要你帮他一把压过海东青,接下来三个月,我就任你玩弄…”

        海东迪闻言大喜过望。

        “好一出和奸大戏!”忽的一道惊雷般声音炸起,把二人惊得一个踉跄双双倒地,在二人惊恐的目光中,空气里凭白走出一个俊朗如玉衣带飘飘的白衣少年,剑眉藏锋,隐有怒气。

        细雪回过神来,当即怒道:“你是什么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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