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双英荟萃,使天地失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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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带着孙河来到坞堡门口,只见外面站着两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

        其中一个眼神灵动,而另外一个则是帅气逼人,几乎和自己不相上下。

        孙策觉得这个帅哥有些眼熟,迅速对照记忆查看了一番,发现原来对面的人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周瑜周公瑾。

        “公瑾!”孙策急行两步,来到周瑜面前就是一拳,热烈的笑容中表现出一股远胜于孙河的亲昵。

        “伯符!”周瑜也立刻向孙策回击一拳,脸上亦有激动的笑容。

        “公瑾,既知策在寿春,何不早来看我?”孙策忽然一指周瑜,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唉!伯符此言差矣,兄亦早知弟在庐江,为何又过而不见?”而周瑜也同样一指孙策,装出不瞒的样子。

        两人相持了一下,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忽然同时卸下彼此破绽百出的伪装,一同把臂开怀大笑起来。

        良久过后。

        “你呀!三年不见,还是那么嬉皮笑脸!”孙策口中说着,神情之间却哪来的半分埋怨之色。

        “哦?小弟暂且不提,倒是兄未见未载,行事之间却比往昔沉稳了不少。”周瑜语带所指,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孙策的事迹。

        “这三年来,我孙氏骤逢大变。”孙策装作惆怅的样子岔开话语,不动声色的为自己的改变找了一个借口:“经历了多了,人总是会变的!”

        “但是,小弟对兄之友情,此生不变!”周瑜却郑重的一抱拳,向孙策袒露心迹。

        “策对公瑾之情!亦不变!”孙策亦面露感动之色,同样郑重向周瑜回以抱拳。

        不过他心中却更加激动:“稳了!稳了!”

        “卧龙凤雏,得一未必可以安天下,但是我若能得到周瑜,起码可以二分天下!”

        “周郎阿周郎!我一定要找机会得到你!”孙策在心中怒吼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互诉喜悦之情后,孙策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周瑜身后,一直向自己面露善意的灵动青年。

        “这位是?”孙策笑容不便,向周瑜问道。

        “这位乃与我一同在舒城进学的同窗,九江人,蒋干蒋子翼是也。”周瑜闻言连忙侧身介绍道。

        “干久闻孙伯符之大名,特冒昧来访,还望孙郎勿怪!”蒋干郑重的向孙策一揖到底侃侃而谈,他见到孙策果然一副相貌堂堂,心中投靠其人的心思不由更甚一分。

        孙策心中大喜,立刻明白了这是抽奖得到的武将送货上门了呀!

        “哎呀!我道今日为何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人来也。”孙策一脸激动的样子,信口开河的说道。这初春的淮南天气湿寒哪来的什么喜鹊?

        不过除了孙河之外,在场的都是人精,所以谁也没有戳破孙策的谎言,反而都附和着孙策一同大笑起来。

        “快请入坞堡一叙。”孙策笑毕,好像才想起来一样,连连侧开身体,将二人引入坞堡之内。

        “何处有喜鹊?”只留孙河有黑着扑克脸,有些纳闷的抬头寻找起来:“我为何不曾看见?”

        周瑜蒋干二人,随着孙策进入坞堡直往孙策的屋舍而去。

        不过沿途看到四百士卒操练的有馍有杨,二人不由得都在心中暗暗点头起来。

        “似有精锐之气象!”周瑜缓缓颔首。

        “果然乃精兵呀”蒋干也兴奋起来,他希望效忠孙策,而效忠的对象自然是实力越强越好。

        进入屋舍之后,几人分主客落座。

        孙策坐于主位,周瑜蒋干作于客座。

        而孙河,吕范培坐对面,

        至于邓当则继续在外操练士卒。

        有士卒为双方奉上香茗之后,便躬身施礼而退,临走之时还屋门带上。

        一时之间,屋外的操练厮杀之声便被隔绝在外。

        屋内茶香缥缈,屋外金戈铁马,两相对比之下别有一番韵味。

        “二位请!”孙策端起茶盏,浅浅一饮。

        周瑜,蒋干也举盏相随。

        “军中不得饮酒,还望贤弟与子翼兄海涵。”孙策放下茶盏,面露歉意。

        “校尉大人军纪斐然,蒋干深感钦佩。”蒋干不敢拿大,连忙与孙策客套一句。

        “伯符在这寿春做的好大的事呀!”但是周瑜自小与孙策相识,乃总角之好,两人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所以他并不与孙策客套,反倒一脸坏笑的指着孙策数落起其人来。

        “哦?”孙策立刻明白了周瑜话中的意思,但是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想要掂量一下眼前这个享誉青史的美周郎到底有几分成色。“公瑾这是何意啊?”

        “伯符试我也!”周瑜笑容不变,有些埋怨的一指孙策:“愚弟既然能找到兄长之处坞堡,必然是从寿春城中而来,兄之所作所为岂能瞒得住我?”

        “兄先是坐怀不乱,不中陈纪同流合污之计。”

        “后又察觉到陈纪的暗害之心,于是又将计就计,让陈纪赔了粮食又折兵!只是兄之手段精妙绝伦,纵瑜与兄处境对调,瑜亦无法胜过兄长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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