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事儿你可得帮我。”周洋知道自己虽然有钱,但是在村里边还得是村支书周增坤,村长周红旗他们说话管事。
而且在村里没有亲戚朋友或者家族不大的,很难当上村官。
周红旗当村官,周洋一家可都投了票。
要是周洋是个一般人,周红旗也就敷衍着他。
可周洋不是一般人,上午专门跟市领导见面,下午县领导等着他见面。
今天早上大家都听说了,周洋昨晚拿出来了十个亿,准备分给他的亲戚们。
所以对于周洋的请托,他那叫一个义不容辞。“洋洋你放心,这事儿我回去就跟增坤书记说”。
“我们家的房子不用你说,包括我们一大家子这边,我都给你办了。”周红旗可是知道,就周洋这个财力,自己不出力人家也能拆了整个村。
实在不行,还可以通过县里。
县里一句话,在地图上画个圈,整个村不拆也得拆。
到时候可能还不给你这个价钱呢。
而自己现在这么努力,也可以给周洋一个好印象。
周洋对周红旗的态度很满意。“二哥除了村里网吧和婚庆,还有什么工作?养猪场还开着呢吗?”
“开着呢,不过这年头养殖不挣钱啊”。这会不是一九年,猪肉还便宜的很。
正是因为便宜,养殖才不赚钱。
也不能说一分钱不挣,那就有点太夸张了。
但是投资几千万的养殖场,一年的利润还不如小网红的收入。
看着她们扭扭屁股扭扭腰的就挣了几百万,周红旗甚至也想去当网红,不养猪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咋回事,养猪还行。
真要是去当什么网红,估计连饭都吃不上。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网红的,那些网络喷子都是嘴炮强者。
拿着键盘他们可以毁天灭地,离了键盘一个月给他们三千都嫌多。
周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等过完年,过完年我看看有没有机会给你介绍几个养殖业的大佬。”
“我这边都是汽车制造,销售也都是各地政府。
要是二哥想转行做汽车零部件,那我还能帮点忙。”
“还是养殖吧,我相信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衣食住行都是人类最离不开的。”二哥周红旗鉴定着自己的本心。
周洋心想,只要你这个心不变,两年后你的资产翻三倍五倍都很正常。
现在的周红旗估计有个千万的养殖场资产,两年后的一九年,达到一个亿不是问题。
谁能想到,猪肉还他妈的涨到了三十多到四十多的价格?
甚至下降到了二十多人们都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要知道现在的2017年年初,也就是2016年年底,这会的猪肉价格才八九块一斤。
所以周洋对他养猪的事情很是支持。
自己想要盖小区,把整个周家村动迁,那么周红旗和周增坤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他想了想,自己几个叔伯兄弟都分了不少钱,
与其到处乱花,还不如投资周红旗的养殖场呢。
于是周洋说到。“对了,昨天我说给我二伯他们一家两个亿,我二哥他们一家一个亿。
他们手上加起来也有好几个亿了,回头让他们给你投资点。
养殖这个东西,还是投入多了才有收入。”
“那我就多谢了。”周红旗也知道他为啥这么客气。
回去以后,周红旗就去给他家里亲戚们去商家拆迁的事情了。
而周洋呢,则是拜访了本村的书记。“大伯,身体挺好的啊。”
“洋洋啊,h县里聊的怎么样?”周增坤比周洋父亲年纪还要大几个月,也是五八年生人。
不过他是东门的掌门人,东门在整个周家村都是人口最多的。
另外上代支书也是东门的人,基本上属于代代相传。
周洋轻松的说着。“还行,随便聊了聊,答应了一笔投资。
对了大伯,我想把咱村给拆了,然后盖个小区。
你是咱村的一把手,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拆了盖小区?恐怕很困难。”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老话了。
虽然大家祖上都是一家人,但是现在也都繁衍成了十二代人了。
亲戚血缘有,可是这年头亲兄弟打架的也多了去了。
这农村人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发财机会,要是听说拆迁,恨不得你拆我一套农村瓦房,赔偿我一栋北京大厦。
不是周增坤黑自己村民,实在是大家就这个想法。
周洋在农村生活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了。“困难是有,但是解决了不就行了?
咱村现在有好些在城里买房的吧?另外我听说村里发了一块农耕地当宅基地?”
“嗯,村里有七八个到岁数的了。人家找到村里,我们村里干部们集体开会,集体同意的。
你老伯建军,二哥周成他们也要了一块。”周增坤还以为周洋拿这事威胁自己呢,于是也提醒了一下。
周洋知道了这事,然后正义化身的说到。“这事可不行,保护农耕红线是根本,就算是没有新的宅基地,这不是还有老街呢吗?”
“老街谁愿意去?”周增坤也知道老街。
老街是周家村或者整个农村特有的东西,都是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房子了。
那些房子都是周红旗他们小时候出生住的房子,现在早就没有活人了。
而老街面积也不小,但是因为整片街道胡同没有活人,显得阴气森森的。
而且既然是老房子,那肯定都有继承人。
都是一个老祖的房子,现在老祖死了,下面儿子好几个,孙子十来个,重孙子二三十个。
这一个老房子怎么分?谁去翻新住?
所以那是一个麻烦事,谁也懒得管,仿佛不存在一样。
周洋站了起来,心里有了主意。“农耕地肯定是不能破坏占用的,老房子我记得宅基地属于村集体,房子如果倒塌了,好像就可以收回重新分配是吧?”
“唉,你这可是得罪人的活啊。”周增坤又岂能不明白他的想法?